大家都不容易

*日常/流水账
*想努力写成亲情or友情向,结果还是all婶……
*OOC
* 点文 @ephemeral@白鶴maru



蹭得累,学名傲娇,多么可爱的属性。她承认,刚成为审神者的那段时间她每天因此萌得死去活来。

本丸里傲娇的刀不是一两把,每天面对着这么几把刀,上演惊人相似的桥段,时间长了总会有点那么力不从心。

不是厌烦,是心累。_(:з)∠)_

今天的近侍,大俱利伽罗。他坐在审神者身边,一条腿屈起,手肘撑在膝盖上,把玩他的剑。翻来覆去地看。

他今天一定是撸完猫才过来的。

大俱利伽罗前前后后捡了好几只流浪猫,平时就和五虎退的小老虎养在一起。

为什么说他是撸完猫才过来的呢?能看出来他一定有认真清理身上的猫毛,但一些不显眼的地方总会残留那么一两根“证据”。

裤脚,脚后跟靠上一点的地方。可爱的幼猫一定紧紧地抱住了可爱的俱利的裤脚。

大腿,因为坐着的姿势,又屈起了腿,所以能看到平时遮掩在护甲之下的大腿后侧。啊啊,我知道了,小猫咪顺着他的腿一直向上爬,爬到了这里发现是死路一条,然后……

她还是没忍住,伸手摘掉了他裤脚的那根猫毛。

“别碰我。”他动了动腿,并没有挪动位置。

“没兴趣和你搞好关系。”

……既然这样,就不要坐在我一伸手就能碰到你的地方啊?

审神者扶着额头,深吸了一口气,“俱利……能让光忠帮我冲一杯咖啡么?”

他转过头盯着审神者看了一会儿,然后“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出门了。

“喂,你的咖啡。”

把咖啡送过来的人变成了山姥切国広。

“嗯,谢谢。”审神者刚想伸手接过托盘,山姥切却绕过她的手,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她抬起头看向山姥切,对视了没两秒,付丧神拽下兜帽,转身走了。

审神者看着他那傲娇背影,没有错过他脸上的红晕。

她拿起杯子,咖啡上浮着烛台切光忠式的拉花,是他自己的肖像画,又帅又痛的那种。

嗯,对,就是这种感觉。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手头上的书面工作告一段落,接下来需要去各处逛逛。

审神者的工作室在稍微偏僻一点的屋子里,鲜少有人经过,也因此落得清净。不过走去热闹的庭院还是要费点时间的。

走过这个转角就是手合场。好像刚刚结束训练的样子,短刀们正在排着队等着一期哥的训话与摸头。

这一大家子总是这么温馨,真让人感动。

啊啊,不好。被看到了会被拉着一起摸头的,这可是一项大工作。这样看来,一期一振真是一把不得了的刀。

想到此审神者赶紧后退了一步,企图藏起来。不过眼尖的短刀已经发现她了。

“啊,主人~”乱藤四郎喊道,然后跑了过去。

真不愧是极化过的孩子啊,侦查力MAX!

审神者感到欣慰的同时,眼含泪光地看了眼自己的手。

接下来就是各种“我也想被主人摸头”“主人在哪里”“我看到主人了”的声音,短刀们一窝蜂地跑过去拉着审神者要求摸头。

“主人!我今天、打赢了哥哥!”五虎退的小脸通红,发丝还是潮湿的,刚刚一定出了不少汗。

“喔~真了不起!刚修行回来就能打赢哥哥了啊。”审神者笑着揉了揉他柔软的短发,擦掉他鬓角的汗珠,“过会儿记得去换衣服啊。”

“这么说我打赢过哥哥好多次了!”乱表示不服。

“乱当然棒啦,我都知道的。”她捏了把少年气鼓鼓的脸,大力揉乱了他的长发。

“啊,头发!”

“虽然现在打不赢哥哥,但是我会努力的!”信浓冲了出来,一把抱住审神者的腰,把脸埋在审神者的胸口蹭了蹭,抬起头一脸认真地说着。

“那你要加油喽。”审神者摸了摸他的红发,瞥了眼一期,弟弟们都把打败哥哥当做目标,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啊。

喔~微笑着的啊!不愧是一期一振!

最后一把短刀也交流完毕,她觉得站在一旁的一期实在可怜,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怎么了,主人?”和煦的微笑挂在他脸上。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也一定想要的。

“靠近点。”

一期一振闻言弯下腰凑近审神者。

“一期也辛苦啦。”审神者揉了揉他的头发,藤四郎家的刀,头发都又软又细,摸起来就像是上好的绸缎。

“......主人!”一期猛地直起腰。

“嘿嘿~”审神者笑了两声智障又潇洒地走了。

“一期哥脸红了啊......”

“主人真是个好女人啊,如果能成为我们的大嫂就好了。”厚藤四郎喃喃道。

“可、可是......我也想和主人在一起......”

“嗯嗯~对不起啦一期哥,我和退想法一样呢~”乱笑着向他的大哥宣了战。

“那么主人就成为人妻了对吧?我最喜欢人妻了!”包丁不嫌乱地跑到一期面前问道。

孩子,你很有勇气,但你是不是缺点什么,比如心眼儿?

剩下的短刀陆陆续续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只留下厚藤四郎一脸懵逼,“欸?欸——?!”

今天的马当番是数珠恒次和爱染国俊,真是对奇妙的组合。

审神者站在远处看着吵闹的爱染和一心只想读佛经却硬是被安排到马当番头上顶着两个大团子却依然能披散着头发的数珠丸。

幸好不是和鲶尾一起啊。

上次被糊了一头发的马粪,数珠丸和她都要哭了。

回想起当时的惨状,审神者摇了摇头,啊,真是灾难。

田地离马棚有段距离,要养活本丸里这一大家子人,光靠购买必定是要破产的,自给自足才是王道。

今天的畑当番是谁来着?

“哈哈哈哈江雪殿快来一起试试啊,这车真是吓到我了!”鹤丸放肆的笑声老大远地就传了过来,好像玩得很开心啊?

审神者咬牙切齿地吼道:“鹤丸——!”

笑声和引擎声戛然而止,审神者跑了过去,田地果然被糟蹋得没法见人,车辙杂乱地印在田垄上,蔬菜也没能幸免于难。而罪魁祸首正试图躲到乖乖刀江雪的身后。

江雪看到少女便站好对她行了个礼,见此鹤丸也不能再装作没看到审神者的样子了,他笑了两声企图缓解因审神者的怒气而被凝固的空气,“主人今天比昨天更美了!”

少女微笑,声音甜美:“你过来。”

“我错了主人!”他不顾身下就是泥土一个土下座纯白的内番服成功变了颜色,他总结的《避免主人发怒手册》第八条:“不管做了什么,先道歉,一定会从轻处理”,大丈夫,识时务者为俊杰。

审神者被他一个扑通噎住,看他白净的脸蛋上沾了泥确实不忍心再说些什么,撇了撇嘴才想起来该给他应有的惩罚,“一周畑当番,干不好就一直干下去哦。”

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江雪要好好看着他啊,不然我们的晚饭就是鹤肉大餐哦。”

虽然是对着江雪说话,但鹤丸觉得好冷好怕刚刚好像白跪了。

口头上占了个便宜,审神者心情很好。这一来一回用去了个把钟头,减少了坐在屋里写无聊文书的时间,更开心了。

回到主屋,还没刚坐下和貌美的老头子们喝两口茶聊聊天摸摸手,在厨房帮烛台切打下手的太鼓宗贞宗就过来喊他们吃饭了。

午饭一如既往地美味又丰盛,吃饱喝足的审神者瘫在椅子上一脸幸福地抚摸着自己被美食填满的肚子,吓得药研跑过来给她把脉。

面容白皙的少年一脸严肃地把手指搭在少女手腕内侧,过了几秒后松了口气。

“你在担心什么?”审神者感觉不太妙。

药研愣了愣,“......肾虚?”

少女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甩开了药研的手,“我身体很好,每天都和你们吃得一样,只是今天吃多了。”

药研不在意自己被甩开的手,看了眼少女鼓胀的小腹,又把手伸过去摸了摸。“小心积食,给你开副药,过会儿去我房间拿啊,大、将。”临走前还捏了把她肚子上新长出的肉。

少女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肚子,怠惰,简直怠惰,肚子上的肉都能被捏起来了!太丢人了!

随后想起自己的重点不在这里,她顾不上自己的脸面:“药研哥哥!我以后再也不吃这么多了!放过我吧,求你!”尔康手。

场景似曾相识。

鹤丸表示那是错觉。

吃完饭被大包平拉着遛了半个小时,然后塞到了药研的房间里,并堵住门防止她逃窜。

门内凄惨的哭叫声让这位铁汉都不禁抖了三抖。

为了寻求安慰,中午审神者去左文字的房间里睡下了。

醒来发现小夜面对自己睡在自己身边,并牢牢抓着她的手指,让她感觉世界又变得美好了起来,死了一遭根本就不算什么。

宗三躺在小夜身后,审神者翻身的时候他就醒了,此时正微笑着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做出“嘘”的手势。

她的身后应该是江雪,呼吸清浅,正如这把刀一样,颜色与存在感都极弱。审神者眼睛一眯露出一个算得上是温柔的浅笑来,刚打算在这温和的气氛中再睡一会儿,却感觉背后的江雪翻了个身,靠近自己,胳膊一搭,揽着审神者的腰往自己怀里带去了。

正酝酿睡意的少女双眼睁大一脸懵逼,江雪的呼吸就在她的头顶,这不能骗自己说是做梦。啊,我知道了。她想,把我当成小夜了吧。

审神者看着小夜抓着她的手,内心一片柔软。算了,就让你抱会儿吧。

殊不知身后这位付丧神的另一个弟弟正在内心深处腹诽:你算什么高僧算什么高僧。

粟田口固然是天堂,人数太多有时难免会造成地狱一般的场景,所以寻求治愈果然还是左文字!

在高僧怀里醒来后也没有发现哪里不妥的少女发自真心地感谢了三人,充满活力地去应付文书了。

刚坐下没一会儿,就听见杂乱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和泉守一脸惊恐地跑进来,二话不说就钻到了审神者的办公桌下。他抓着少女的小腿,脑袋放在她的膝盖上,朝她挤眉弄眼。

“兼桑!兼桑!”有些发怒的喊声,是堀川。

审神者心下了然,做坏事又被抓包了吧。

她勾了勾唇角装作在认真工作的样子。

堀川敲了敲她的房门,站在门口问道:“主人有看到兼桑吗?”

“嗯?”少女抬起了头,“啊,看到了。”

和泉守抓着她的腿小幅度的晃动,甚至用脑袋蹭起了她的肚子。

“刚刚往那边跑去了。”审神者指了指庭院那边的方向。

“好的主人,兼桑他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堀川止住了话头,“总之我先过去了。”

“走了吗?”脚步声跑远后和泉守才小声问了句。

“走了走了,快出来吧。”少女把椅子往后退了退,难为他那么大个儿藏在里面了。

和泉守闻言就要钻出来。“小心头。”

话音没落就听到“咚”的一声。

“呜......”又蹲了下去。

少女赶紧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给他揉了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反正堀川那么生气也一定是因为他又不小心干了什么蠢事儿。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没想到这位还不乐意了,“晾衣架倒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还碰了头。啊,倒霉。”他站了起来,“要主人亲亲抱抱。”说完理所当然地张开了双臂。

少女眯眼看他,“是不是还要给你举高高啊。”

“不要了吧,你抱不动我。”付丧神认真地打量了她一下。

审神者气极反笑,坐回了椅子上,指着门口字正腔圆地对付丧神说:“请走。门在那。”

最后还是被他在脸上亲了一口。

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中午时想和貌美的老头子们喝茶聊天的愿望也在晚饭前实现了。

饭后审神者想要泡个澡,回房后发现龟甲又跪坐在她的床下。

“......”装作没看见好了,反正最后长谷部也会把他带走。

走出房门前听到那把刀诡异地笑了,当然也没漏听“放置play”这种糟糕的言论。

审神者打了个冷战。这把刀也是不得了啊。

躺在床上的时候长谷部才来,一边说着失礼一边把龟甲拖了出去。

和长谷部一起来的烛台切非常具有妈妈风范地给少女压好了被角。

付丧神站在门口对审神者微笑道:“祝您好梦,晚安。”

随后长谷部与龟甲的争执声都渐渐淡了下去。

少女蹭了蹭柔软的枕头,勾起了唇角。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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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只会开车了orz
左文字治愈的一家是在群里受了太太的启发w
(´▽`)ノ♪感谢太太们~
想努力写出温馨的一家人的感觉…〒▽〒我还是乖乖开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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